
【觉心之旅】一个SXSO 4W3的自我救赎(上)
但这次工作坊让我有意外的收获,因为是在寺院里进行,近一周的学习每天依照寺院的作息进行,这样的环境让我很安心,此前我对佛教的了解仅限于曾经阅读过的《禅的初心》,虽然那本书对我意义重大,但从未在现实中接触过佛教,而这次有了直接接触的机会。课程中有学习《心经》的环节,在这之前我也从未阅读过任何佛经,但阅读《心经》让我有很深的触动,作为一个记性并不好的人,居然能很快的背会,并且似乎隐约的“理解”经文的内容,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另外,这所寺院居然是一所“禅院”,这让我感觉我和“禅”似乎有某种缘分,例如我读的第一本有关佛法的书就和禅有关,而另外更为巧合的是那位治疗我抑郁症的医生实际上对于“禅”也有深入的“研究”,他还发表过有关心理治疗与“禅宗”修行方法共通之处的文章,认为“念经打坐就像做心理治疗”,倡导患者学会自我觉察,并把自我觉察作为心理治疗最重要最为基础的疗效因素,当患者能够自我觉察那么也就意味着患者能够进行自我疗愈。这种提倡“觉察”的理念与九型人格不谋而合。综合以上因素我对佛学尤其“禅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这促成了我学习佛法与禅修,也因而习得了除了九型之外对我个人探求影响最大的“法门”。18年末经过申请终于有机会参加西安古观音禅寺的“禅七”修行,作为临济宗寺院,“禅七”完全沿袭了已经传承千年的“丛林律法”(修行的仪轨以及方式),风格“严苛凌冽”,除了七天“止语”的基本要求外,对于每时每刻的行、走、坐、卧都有具体的要求与规范,稍有“不慎”就会迎来“师父”戒尺的“加持”。禅修的所有设计只为一个直接的目的,就是逼迫参与修行的人不得不的时刻处于当下,修行中任何的“妄想妄念”都会导致行为的偏差,这一偏差被师父发现就会立即遭到惩罚,而“经验丰富”的师父几乎能够觉察到任何一个细微的偏差。最初的两天真是苦不堪言,度日如年,然而,经过两天的适应,慢慢跟上了修行的节奏之后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这是一种一天到晚虽然十分忙碌并且压力巨大但内心却异常宁静与平和并充满喜悦的状态。禅修分坐禅和行禅两种修行模式,每天的功课就是在这两种模式中不断切换,但无论坐行都围绕着“念佛是谁?”这一古老的话头进行“参悟”,当然,类似“走路是谁?”,“说话是谁?”都可以,还可以进阶一点,例如“思考是谁?”,这些问题的答案似乎很容易,能是谁呢?只能是我啊!可我又是谁呢?这个问题的解答不是促使人进行笛卡尔般的哲学沉思,当然也不是不思,无论如何,真正的答案只能依靠每个人自己证悟!!!然而对我而言,真正重要的事或许并非答案,而是借“参悟”这一过程所获得的自我觉察能力的提升,在开始的几天,每当静坐时各种念头与情绪让头脑中如假日的闹市一般车水马龙,水泄不通,但随着每天数小时高强度的“坐禅”与“行禅”,头脑渐渐变的安静,每一个“起心动念”都开始被觉察和照见到,进一步的,在念头与念头之间,情绪与情绪之间,开始出现短暂的“停歇”,出现片刻的寂静,此即所谓“空性”之所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当下时刻”。而这一“当下时刻”与我几年前无意间经历的那“神奇两小时”有什么关系呢?根本上它们是一样的,不过几年前的我在特殊的内在状态下完全无意识的经历,而现在能够有意识的创造条件促成它的发生,这本是每个人都有的存在状态,根本上说更是本该的状态,所以任何人其实都可以经验到,当然对于有些人可能十分容易,对于有些人则可能相对困难,另外能够保持多久并不受我们的控制,这与个人修持以及“业力”有关。这次“禅七”的开始很慢,但却结束的猝不及防,在我以为还是第四天的时候,晚上“开示”的过程中突然听见师父说“明天我们的禅七就要结束了”,这让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不才第四天吗,怎么明天就结束了?“禅七”不是该七天吗?但后面看日历的确是七天,是我自己弄错了,但其中有两天时间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去哪儿了,我的记性虽差,却也从未差到过这种程度,这始终是一个未解之谜。
“禅七”让我习得了一种有效提升自我觉察能力的修行方式,但也带给我一些思考和疑惑,“禅七”修习所在的的道场名为“选佛堂”,顾名思义,就是选佛的地方,而“禅七”的根本目也只有一个,就是让修习者开悟成佛。对于出家的师父们我内心非常尊敬,他们为了信仰虔诚笃定的自觉遵守各种严苛的清规戒律,抛却“红尘俗世”的一切“幸福”只为潜心修行普渡众生,与大多数人对佛家的误解不同,他们日常的修习实际上极为勤勉,所谓“勇猛精进”,其努力程度绝对超越我们绝大多数人。但问题是,很多僧人为此努力一生,但有几人成佛呢?而另一方面,禅宗广为人知的六祖慧能的开悟,仅仅是因为他听到一句《金刚经》的经文,当然依据佛法的解释,那是因为我们每个人受自身“业力”的影响,“福报”的不同而导致的,而“业力”是永恒的存在,通过修佛虽不能够保证成佛,但可以消业增福,为我们增加“来世”成佛的可能性。这触及了我目前的修为还不能接受的“概念”,或许它是真的,但意义又何在呢?另一方面,师父或许就具备六祖慧能般的天资与福报,所以已经能够体悟到那无上的境界。这显然是部分的“事实”,否则为何我会遭遇如此之多“常理”难以理解的苦难,所以对这个问题我抱持着开放的态度,或许有一天随着我“修为”的提升能够对此有所了悟。但在这之前,比之“来世”,我更关心如何活好“今生”。另外,在禅修中我发现有很多年轻人,包括很年轻的僧人,以他们20左右的年纪相信还未在“红尘”中得到过历练,还从未真正的经历人生,但却已经开始学习如何“超脱”,或许他们真的天资极高,但从未拥有就谈放下似乎缺乏某种根基。还有一些同修,经过了解知道他们的故事,发现其中很多人并非为了通过禅修寻求“真理”,而更多的是为了逃避人生,以及另外一些人实际上抱持着十分功利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参加“禅七”为自己度一层“金”,增加他们在特定人群中的影响力,这些都是让人遗憾的,当然也有很多精神境界很高的修持者,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禅七”结束后,一出寺院门,嗡嗡隆隆的嘈杂声扑面而来,寺院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各自忙碌着,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突然意识到,天地之间何处不是道场,处处事事何事不是修行!!!“禅七”归来后,我对于禅修背后的“原理”产生了兴趣,阅读了不同背景下有关“修行”的书,意外的发现,因为有了禅修的经历,对于其他所有的方式都能够很快的掌握,并且体悟到实际上所有的修行方式,都殊途同归的指向同一个直接的目的,让头脑安静下来,回归当下时刻,当然它们的根本目的也一样。“修行”成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我也发现其实运动健身在很大程度上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当我们通过运动链接身体,其实也就自然回到当下。这一切并不神秘,也不神奇,不过我们缺乏相关的知识与智慧。因为对九型的“失望”和对自己的“评估”,我熄灭了心中本想从事九型的火焰,出于现实的各方压力回到我的老本行。但似乎过去几年的经历耗尽了我所有运气,生意始终只能勉强维持,而19年底开始的疫情更是雪上加霜。疫情封城期间给了我充分的时间反思,我意识到自己走在错误的路上,生意一直没起色并非是因为运气,而是因为那已经非我内心所愿,我的老本行是过去我在SO3侧翼主导下所做的选择,但这条路已经被实践证明无法给予我想要的,头脑出于恐惧而选择回到老路,但却已无法欺骗我的心,因为在更深的层面上是抗拒的,所以又如何能真的做好?另一方面,看到新闻电视上疫情的各种“惨剧”,结合自己过去几年的经历,深深的感到“世事无常”而我又能活多久呢?既然心中有想做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难道要等到再无机会的时候吗?念头一转,就看到了更为客观的事实,之前我对九型的“失望”与对自己的“评判”是真的吗?一个从事10多年九型但状态有问题的老师能代表九型有问题吗?难道就没有好的九型老师吗?我的自我觉察能力不够就真的代表我没有资格吗?难道我不能自我提升?难道我自己提升的过程不正是成为一个好九型老师所需要的经验吗?为什么之前我看不见这一切呢?因为处在大掉层的状态,陷入在人格模式的视角中。但经过一年多的“修行”,结合特殊经历的促进,终于让我回到了相对较高的层级。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决定找国内一流的九型老师学习。 
很快的,我报名了九芒星2020年18届九型人格专业班,事实证明,“裴导”不愧为一流的九型人格老师,他对于九型人格深入的研究让他的课程极具专业性,三个阶段的课程设置如剥洋葱般一层一层的深入每个人灵魂的深处,并最终让真实的我们得以绽放,当然比学术的专业性更为重要的是,裴导以及九芒星团队所营造的充满慈悲与爱的场域,让每个人都愿意打开自己,让心灵得到滋养与疗愈。另外,专业班同学们的反馈彻底打消我心底关于九型人格有效性的疑虑,事实证明它对于任何人格类型的描述都同样精准,任何人格类型的人都能够通过它受益。更为重要的是我终于看清自己的人格模式如何“运作”。那一直以来模糊不清的存在的“BUG”变的“清晰”且“具体”,我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怎么了,似乎终于找到了那个“因”。特别的,在培训三阶段的最后,受裴导以及场域的加持,我的健康层级应该达到第三层级,由此也经验到4号九型人格体系下的高层状态,除了身心的愉悦放松之外更激活了4号某种程度的特异功能,即能敏锐的感受到他人内心的真实状态,甚至于对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或无意识压抑的状态,当然,这个能力4号在一般层级甚至不健康层级也具备,但是在那样的状态下,受自身模式内向透射的影响,是难以分清那种状态到底是来自他人还是源自自身,其结果往往是让自己陷入混乱,而高层的状态下则可以清晰的区分这一点,因为内向投射的防御机制放松了下来,不再会无意识的吸收他人的负向能量。不光如此,虽然不再内透他人的负向能量,却并没有影响4号本性对苦难的悲悯,感同身受的能力依然存在,又因为内心慈悲的力量已被唤醒,所以能够穿越苦难的幻象给予他人以疗愈,并且自身不会因此受到影响。这样的体悟更进一步的鼓舞了我。然而,这样的高层状态并未持续多久,导致自己层级下降的表层原因是因为我和一家心理咨询机构合作开展九型人格的公益沙龙,听众很多都是经历过抑郁症或者依然在抑郁症治疗中的患者,他们的心理健康层级都相对较低,在相对频繁接触他们的过程中,我本来就并不够稳固的层级就摇摇欲坠了。但这毕竟只是表层原因,根本的原因还在于我自身,我隐约的觉察到,在我人格模式的更“下面”某种强大的力量,暗潮涌云!那些部分并非以前不存在,而是被我的人格模式“刻意”的隐藏,不清楚的看清人格模式,就不可能觉察到这部分,人格模式本身就是以潜意识的方式运作的,“看见”已属不易,而这些居然隐藏在更为潜藏的地方。苏珊.罗德斯命名4号的时候,并未用惯常的诸如“个人主义者”、“悲情浪漫主义者”、“艺术家型”等,而是称呼4号为“深海潜水者”,她这里的深海自然不是指海洋,而是指我们的潜意识。她说4号有一个共同的特质,就是透视到生命底层的强烈渴望!!!这一点当我活在SO3里时并不明显,但当我开始自我探寻,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渴望的强度是致命的,我的探求之旅一开始定下的目标,就是彻底弄清楚自己怎么了,这正是那一渴望的无意识呈现。问题是,这部分“内容”似乎异常隐秘,而且我的人格模式似乎也异常抗拒让我看见这一部分,但好在我有一个明显的“线索”,那就是,时常会突然出现在我心中的似乎“毁天灭地”的愤怒!在纳兰霍2020年副型的新书里,在SX4部分他用到的关键词是“仇恨”,而愤怒就是仇恨的直接体现,我不得不叹服于大师的精准,但为何会如此呢?仅仅是模式的运作就产生了如此深刻的“恨意”?就我个人的情况来看,在层级很低的时候,虽然这份“仇恨”有时会指向他人,但更常见的是十倍百倍的朝向自己!其结果就是一系列无意识的自我毁灭行为,这又是为什么呢?有了这样的初步觉察,我开始有意识的“静观”,随着多次深入的“静观”,渐渐的很多潜意识深层被压抑的部分开始浮现,然而穿越这些并不容易,往往伴随着强烈的痛苦与情绪反应。我想,这一部分的面对和处理或许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如果是没有经历过抑郁症的大多数人,其实可能根本就没有这部分的问题,但对有过抑郁症经历的人来说,这部分或许需要认真面对。“幸福的童年疗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疗愈”,原生家庭与童年经历或许是任何一个抑郁症患者都绕不开的问题,那里有一切的“根源”,但却又是当事人有意无意不愿面对和逃避的,然而越逃避越无法逃避,最终始终无意识的活在类似于童年经历的境遇里。在我静观的不断深入中,意识中浮现出的情绪源头都指向童年,经过相当时间的自我“关照”各种强烈的情绪渐渐被接纳与消融,而在这以后情绪背后的事件与潜意识信念逐渐被我觉察到。我内心压抑的情绪分了三层,之所以说三层是因为它们是以次第的方式逐渐呈现的,最表层的是那最为明显的“愤怒”,在我“接纳”了自己的“愤怒”之后呈现出的是“恐惧”而在“恐惧”之下则是最为核心的“羞愧”,他们似乎由浅入深,但又紧密的交织在一起。人类所有情绪的存在都是合理的,但却因为我们无意识的不接纳、不允许而被抗拒和压抑(这项工作往往由我们的人格模式完成),被卡顿在我们的心中,日积月累成为我们意识之流的阻碍,最终由内而外影响我们的生命之旅,造成种种的不幸与悲哀。但当它们被允许和接纳以后,它们背后往往有巨大的宝藏等着你!而我获得的宝藏就是我因此看清了自己为何如此的全貌!!!回顾我的童年,分为两部分,6岁以前非常美好,色彩斑斓,幸福美满,6岁以后则异常艰难,颜色也变成了黑白,自卑、恐惧、焦虑是那是主要的感受。原因在于,6岁前我和父母在农村生活,那是一个他们的健康层级都相对较高的阶段,所以我的幸福感也很强,但我6岁之后他们到城市做小生意,也把我带到了城市,他们因为遭遇各种压力与挑战,健康层级下降的很快,回顾来看,他们的层级应该在5、6层之间徘徊,因为在我当时的记忆里,他们之间的争吵与打架是常态。我父亲是SP6,母亲是SPSO2w3,我是SXSO4w3,然后联想一下6号和2号在第5、6层级的表现,以及我自己型号的特质,似乎一切都清晰了。
我父亲在外人眼中是一个从来不和人起冲突的个老实人,但却是我童年的噩梦!他总让我想起鲁迅的一句话,“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不幸的是,童年的我,就是那个更弱者。在我6岁开始的童年记忆里,经常被我父亲打的莫名奇妙,有时候早上还没睡醒就被父亲抽醒,有时候因为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更多的时候是因为他各种莫名的怀疑,然后将怀疑当作事实全都赖在我身上(都是典型的6号低层表现)。但当我真的犯错的时候他却反倒不一定打我!这种随机而没有规律的行为造成了一系列的结果,也是我所有被压抑的情绪的源头。首先,无尽的愤怒,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犯错了被打或许我并不会太愤怒,但父亲打我并不需要理由,当然比没理由更可气的是他还经常以冤枉我的理由打我,每经历这样的一次被打和冤枉,我内心的愤怒就加重一层。其次,我似乎总是处于某种程度的恐惧与不安中,因为被打是不可预见的,我不得不的随时提高警惕。第三点隐藏的相对较深但影响却更为根本,因为它和我的模式直接相关,每次被打和被骂的经历都会让我感觉非常羞愧,这种羞愧感同样不断持续叠加,“自惭形愧”精准的概括了我整个童年的自我感受。然而,尽管父亲这样对待我,但父亲毕竟是父亲,在任何孩子的心中父母都是“神”,我也不例外,尽管对他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但我还是将他对我的一切“投射”当作了关于我的“事实”。(自然会如此的原因除了父亲的行为之外,也与的我的人格模式直接相关,换作其他类型不见的会如此。)如果一个孩子长期被自己心中的“神”莫名的打骂,而且被打骂的原因当中没有任何逻辑,那么在混沌之中他只能得到这样一个潜在的信息,那就是,他的存在本身是一个错误!!!进一步的,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活着的资格都否定了,那其实他也就无意识的否定了自己作为人的一切权利,他会在所有人面前自觉的低人一等,会在所有美好的事物面前自觉不配。这就是潜藏在我潜意识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我那不能触碰的“核心信念”。是绝对的“真理与事实”。而我的人格模式则是为了“保护”我即便在这样的“事实”下也得以生存而开始“启动运作”的。他需要来自父母的同情与可怜!!!这让我想起红宝书中4号部分那条即将饿死的老狗的故事。(这样的应对策略依然来自于我的人格模式,不同模式必定会有不同的应对方式)进一步的觉察下去,我意识到,我的人格模式可能的确以这样的方式救过我的命。没有它我极有可能活不过童年。大约在我8岁的时候,具体事件大约是父亲和母亲又闹矛盾,母亲一气之下离家,而我不知哪里又做“错”了,父亲因此暴怒,他抄起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棒就要打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打死!!!我害怕极了,哭喊着求父亲不要打我,但我不敢说出“不要打我”,只敢说我妈哪?我妈哪?(我妈去哪儿了?)。这起了作用,我的哭喊激起了他的可怜和同情,他没有用那个木棒打我。(后来随着我对于父亲童年的了解,我知道那时的他或许并非可怜和同情我,而是我的表现激起了他对自己童年的可怜和同情,父亲7岁的时候,我奶奶去世,而后奶对父亲非常苛刻,经常不给他饭吃,以及各种莫名的找事,他受尽屈辱,我父亲其实一直都活在他童年的阴影里,不过他从不自知)如果我没有自己人格模式的保护,会怎样?我父亲和母亲日常的状态就在5、6层级,这也意味着他们也会经常的震荡到更低的不健康层级,特别是我的父亲,如果我毫无防御的面对暴怒的他,我有没有可能被他打死?我想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从现在看来这当然只是一种可能性,但对于童年的我来说,这是绝对的“事实”!!!于是一个因恐惧而生的“信念”被刻入“灵魂”。“我自己是没有资格活着的,我为我的存在本身而羞愧,如果我要活下去必须依靠父母的可怜与同情”。(这一信念的强度与童年所受伤害的程度成正比,也决定了人格模式固化的程度)如何让他们可怜和同情呢?这就是我人格模式的使命与职责了。另一方面,我的母亲,我回忆起童年时总感觉很奇怪,我的母亲似乎一直不存在,但也有一些记忆,例如,当时我到城市里开始上小学二年纪,因为之前一直在农村老家,所以我不会说普通话,而我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这让她作为老师很没面子,当然也不排除她因为我来自农村而歧视我,所以我就经常被请家长,每次被请家长,我妈就当着老师的面把所有我学习不好的责任推到我身上,她往往比老师训我更为严厉,因为我也让她没面子。但回顾我6岁后的童年也并非完全没有光,我始终记得同样是在那所小学,和班主任对我的百般厌弃不同,有一位姓周的数学老师,她很关心我!可能因为数学并不受口音的影响,而我并不笨,所以数学成绩一直很好,但她可能发现我一天总是战战兢兢的,所以有一次对我进行家访,对我妈说,她认为我很聪明,也很听话,让我妈好好培养我,以后能考上大学。当时我不懂“大学”什么意思,但我听的出来有人夸我,这让我很惊讶,居然有人觉得我好!!!这冲击了父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的想法。她的话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童年的阴影,也像一粒种子,种在了我心里,我妈肯定是不信(也不愿意信),但我信了,多年后,完全学渣的我,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就是觉得自己能考上大学,并最终考上,我想就是那颗种子生长出的果实。回到母亲,我一直想让母亲开心,因为她总是愁眉不展,但似乎我所有为此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另外,我似乎隐隐的意识到,母亲不喜欢我高兴开心的样子,更不喜欢我能干聪明的样子,我的整个童年,母亲未曾夸过我一句,她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打压和限制我,或者进一步的,她希望看见的我是可怜而值得同情的。有一次看姜文的访谈,年近60的姜文面对记者对于人生挫败的问题,他回答,他人生的最大挫败来自于自己的母亲,他说他人生所取得的所有成就在她母亲的眼里似乎都毫无价值,他也曾极力的讨好母亲,但所有的讨好都以母亲的冷淡漠然告终。他的这段访谈,让我感同身受,我的母亲于我而言也是如此。综合父母在我童年时的状态,我的人格模式实际上为我提供了完美的保护,即保护了我能够从父亲的“暴政”中活下来,也满足了母亲未曾明言的“内心需要”,一个可怜又值得同情的孩童形象是那时的我能活下来的,能得到父母关爱的“必须”。每因此度过一次“危机”,获得一次“好处”,那个潜藏在模式背后的“核心信念”就越加坚定,就像《三体》中的“思想钢印”,本来和事实毫无关系,但却成为我信念系统中毋庸置疑的基本“真理”,而这一整个过程都在我童年以潜移默化的方式完成,植根于我潜意识的最深处。这一切也超越我人格模式的理解范围,因为它正是因此“信念”而“生”。这样的影响是深远的,和父母的关系模式决定了我与自己,以及与他人的互动模式。或许我的最初“观众”是父母,但慢慢的外在的父母内化为内在的父母,化身为对自己的严厉严苛程度超越父母的“超我”。换一个说法,父母童年对待我的方式结合我本身人格模式的特质,让我无意识收到了一个能够获得爱的条件,那就是我自己不能够“好”,必须是让人可怜和同情,只有这样的情况下我才能被爱。这一信息被内化,也成为我爱自己的条件,我必须活的很惨才能够被自己爱,进而也才能够被他人爱。所以对于模式下的我来说,逆境从来不是考验,那是我潜意识中实际向外的生活!!!但另一方面,无论“信念”与模式多么强大与坚固,本性是不可能被完全遮蔽的,就像无论云层多厚,太阳的光依然能够透过云层照耀大地一样,本性始终知道自己实际的样子不是“信念”与模式所认为的那样,人性本有的光辉还是能够透过“信念”与模式闪耀出来。这两方面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赋予了4号人独有的人格魅力与生命张力。文章作者/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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