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里的我们,无法接受爱的讯号——一位4号人的穿越之旅

安默 裴宇晶博士九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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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  默
编辑| Auole

2021年9月22日,来到阔别10个月的南京,下地铁,走在南京南站宽阔明亮的步道,不由得想起去年11月份第19届专业班毕业后,带着满怀激动离开南京时的场景,一切历历在目。

然而回头望去,刚刚走过的这10个月,于我,无异于绝地反击。

我深深的感受到我们的人格模式是如此的强大,当你以为自己已经看透它,可以远离它,不再受它控制时;

它却挟裹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狠狠反扑,以模式来对抗模式,只有死路一条,这不是戏言,而是实实在在的惨烈经历。


从2020年11月至2021年农历新年,各种因素交织下,我一度濒临崩溃边缘,那时刚刚认识模式,觉得自己一定要打败它。

我全心全意深爱着的人,是因为模式,所以不能爱,我想要的有意义的工作,是因为模式,所以不能再追寻,我不能,不能,不能!

我向模式发起全面抗战,务求胜利,看起来,卓有成效,因为模式好像被我打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只剩一口气,生机渐无。


记得那时每日必定睡到实在不能再睡的时候才会起床,而起来后,绝大部分的时间,是抱着手机躲在床上看电视,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不敢想......

因为只要一想,就会绝望得想死,可是又不能死,因为有两个孩子,因为老母亲尚在,也没有力气好好活着,只能机械地吃饭,睡觉,送孩子,接孩子......

说实在,喘气我都觉得累,每呼吸一口空气,我都充满罪恶感,深深地谴责自己,深深地批判自己,觉着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就算是乞丐,至少也每天去努力乞食让自己活着,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凭什么活着?


唯一的凭据,就是我还不能死。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我努力地找工作,我把可以尝试的工作几乎试了个遍,可是,文物鉴定中心的工作我在尝试了三天后,流着泪离开,我做不到;

围棋培训机构我在尝试了一天后根本无法接受每日那样地去生活,太恐怖了,自己放弃;

英语辅导机构的工作,我咬牙切齿地坚持了半个月,然后被老板客气地劝退;做配音工作的那家公司觉得我莫名其妙,不肯接见我;


中医平台负责人事的姐姐说,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同类工作经验,不符合招聘要求,我却见了你的,但是这一轮招聘审核比较严,等以后哪轮要求宽松了我再联系你;

大数据处理中心的人事说,你这是来干啥?啥也不懂嘛!

儿童早教机构,我每天冒着严寒在大街上发传单,违背自己心里对早教的抗拒而去背早教知识,晚上很晚才到家。

可是一周后,领导发现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说其实我们现在也不太缺人,你可以先试试其他工作,等年后缺人的时候你可以再回来。。。


意义?要什么意义?能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就很好了,还想要什么意义?还想要什么爱情?醒醒吧!

要知道,为了找到一份正常的、普通的工作,我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对意义的坚持、对周末要陪孩子的坚持、甚至晚上要早一点到家辅导孩子作业的坚持,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矫情,那些四号人格模式里的东西,我通通地,都放下了......

可是,却残忍地发现,根本找不到,难道就连一份普通人都可以做的工作,我也不配拥有吗?这意味着什么?


一向孤傲冷绝,心比天高的我,此刻,觉得自己已经被现实打击得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筛子,狠厉的寒风呼啸着穿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要么被冻结了,要么根本就已经不在了。

除了给自己一个线头,牵着自己以找工作为名,往前走一点,其他时间,哪怕有一丁点儿空闲时间,我依然是抱着手机,躲进电视剧里。

我前夫的父亲,一位一直被诟病一辈子只为他自己活着,从来不考虑其他人的人,对我都无比鄙视。我的心,已经掉进沼泽地。


转眼来到2021年春节,这个春节,无比惨淡地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所经受的痛苦已经到达了一定的临界点,春节收假后,我非常清醒地,去应聘了一家考研机构的客服工作。

这份工作,可以满足我早上送完两个孩子后赶过去,主要工作内容是我擅长的在线文字交流,并且我有一些考研准备的学习经历,在这个工作上,我待了四个月。


很长一段时间,每天中午在公司员工食堂排队打饭时,站在队伍里,跟着人流一点一点往前挪,我都觉得无比的屈辱,觉得像是在牢里领牢饭;

但是这份牢饭,我还不得不领,既屈辱又无奈,每天的工作内容,不像我预想得那么有序,反而充满了重复、反复、琐碎、低效......

我的愤怒一次次席卷而来,又被我压制下来,耐着性子,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手边的一件件小事上,你自认为有本事,你有本事把你手头的这件事做到最好吗?


你做到了吗?真的已经没有一点改善的空间了吗?反反复复,每天无数遍地提醒自己,如果你没有力量把这样的基础性工作做好,你同样没有力量去做任何其他更有意义的工作。

慢慢地,开始得心应手起来,我是几十个新人里,唯一一个获准提前转正的,我对负责的那所学校所有专业所做的专业分析得到了老同事们的一致好评;

我认真积极的工作态度有目共睹,我写的公众号文章既内容丰富又排版唯美呈现独特,在食堂排队打饭时,我也开始自然地和同事交流,而非深深地感到羞愧。


这四个月,对我至关重要,我在行动中,证明了,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一直这样子在这份工作上做下去,通过日积月累,成为一个这所高校考研方面的专家顾问,可以创造价值并且赢得肯定。

然而,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问自己。答案显然不是。我辞职了,感谢,但并不留恋。


辞职的第二天,我陪同学到古观音禅寺进行了半义工的禅七,结束后,机缘巧合,见到了几位在个人修行上走了多年的前辈;

和他们的深入沟通,聆听,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一道道涟漪,它们扩散,扩散,却没有消逝,反而逐渐深入核心,一切在慢慢慢慢地转化,我的心时而激荡,时而宁静,而且这份宁静,越来越多地造访。

我不再厌弃自己的模式,不再厌弃自己,我开始欣赏,开始喜欢,开始爱惜自己,和自己待在一起,有时带笑,有时含泪;

更多时候,就那么陪着自己,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的灵魂,走过了多么长多么难的一条路啊,才来到此时此刻,这三十多年的酝酿,才来到此时此地!


第21届专业班,在2021年9月23日开启,历经波折,更显珍贵,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

我们小组助教陈帅无意中进行了一个统计,我们分别来自南京、临沂、上海、西安、北京、宁波、无锡、苏州,10个人,8个不同的地方,其中上海2个,南京2个。

看到这个数据,我们都很震惊,原来这份相遇,是如此的不简单,再去看每个人来到课堂的机缘,背后牵引着的线,每条线背后又是一个个生命故事,问其根本,是什么指引着我们来到九型面前?


也许原因有很多,但不论是什么,能够来到九芒星的你,都足够幸运。

真的非常感激当初介绍我来九芒星找裴老师的那位朋友,自此,走上了一条深入地自我探索的道路。

过往的几十年里,我们说话,我们吃饭,我们走路,我们做事,可很多时候,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许就这样过一生,也许许多生,我们在自己的模式里轮回,毫无觉知。

身边的人也是,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模式里爱恨情仇,而彼此并不相通,本来是最亲近的人,活在模式里的我们,却无法接收到爱的讯号;

就像各自拿着自己的密码本发电报收电报,发出的对方看不懂,收到的自己也看不懂,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不论是2号,还是几号,我注意看着上台分享的同学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有一种深深的渴望;

渴望被看见,渴望被尊重,如果能有幸得到一份理解,那真是太难得太珍贵,更别说遇到一份懂得。

这种内在的渴望,是作为人类的我们,相通的底层需求,每个灵魂都渴望被救赎,虽然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己,至少,在自我救赎的路上,我们可以相互扶持着,给彼此一个眼神,一份温暖。

在南京的四天,每天早晨,我都会去玄武湖边看日出,天边刹那变幻,每一刻都是不同的;


但是很难说哪一刻比哪一刻更美,或者更好,每一刻有它自己的美,浑然天成,就像我们一到九号的人格模式,能说谁比谁更优化吗,不能。

自出生到死亡,模式伴我们一生,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在我们与这个世界磕磕绊绊地接触时,它就像铠甲一样,忠诚地保护着我们,守护着我们。

有了这层缓冲,我们才能够还算是平安地来到当下此刻,我们喜欢自己模式的光亮的部分,也曾痛恨那些暗影;

还记得悦雯老师带给大家的那个“并存”的练习吗?我可以是这样的,也可以是它的反面那样的。


足够认识自己的模式,会发现模式就像呼吸一样,所谓的跳出模式,并非逃离;

而是,可以隔着一点点的距离来看自己的模式,可以留出一点点的空间来看自己的模式,就像呼吸之间那个短暂的停顿,非常短,但是一定有。

埃克哈特-托利说,留意呼吸的感觉,感受气息进出你的身体,留意随着一呼一吸,胸部和腹部如何轻微地扩张与收缩。


一个有意识的呼吸,足以令之前不间断的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的续流,开始有了一些空间,一个有意识的呼吸(两个或三个那就更好了),每一天多次这样去留意呼吸,是一种将空间带入你的生命的绝佳方式。

这就是觉察。觉察,让我们可以和自己的模式平和地待在一起,让那些关于九型的纸面上的文字,渐渐地,融入我们自己的生命,引领我们去到本源,那片深深的宁静之地;

在那里,我们的相遇将是真正的相遇,那也是一场久别重逢,因为我们每个人,本就来自那里。

(作者系九芒星裴宇晶博士九型人格专业班学员)


(21届专业班一阶段课程现场讨论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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